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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襄阳印象

“无意待春日,绿柳又成荫”。今年的春天要比往年来到早而迅速,似乎在以“快进模式”行进;开春还寒意料峭,棉衣裹身的,还没等回过神来,就骄阳横空,温度骤升,温热异常,和暖的春风唤醒了沉睡一个冬季的自然万物,大江南北一派桃红柳绿,莺飞草长。按照预约,周日下午要到襄阳众信4S店给车子做保养,儿子刚好调休,他考证驾驶证时间不长,想让他多跑跑历练历练。中饭后稍事休息就准备出行。病愈刚刚恢复元气的妻子也要“闹着”一起去玩儿——行吧,啥事都由着她,反正在家闲着也是当“街长”,“查户口”(串门儿),一起出去兜兜风,散散心,自然是不错的选项。

午后的宛襄盆地艳阳高照,暖风和煦。走出开发得一塌糊涂的老棉城,沿国道一路南行,路旁断断续续的绿柳两侧,横亘着高高低低、一望无际的“火车皮”(本地特色的沿路门面房建筑,又叫“马路拉链”,也不好做个啥生意,也不仅仅是出行方便,它可是眼下乡村稀缺的资源,要使不能在路边盖几间房子,那简直是奇耻大辱,“眼子毛”,连儿媳妇也说不来的。)透过“火车皮”有限的空隙依稀看到散落在田野间的大大小小的象征着“现代文明”的招商引资成果——产业聚集区,可咋也成天没听见过机器声音、更没看见几个工人呢,远处只有高耸的塔吊和烟尘弥漫的开发工地。落了伍的种植业,也“知趣”的退到视野的后面或角落里,只是偶尔露出一绺儿青绿色。

其实,本人对襄阳一带的风物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小时候给父亲“出捎”,拉着黄豆到樊城换大米,昏天黑地,饥肠辘辘的,一来回跑了两天两夜,累的半死不活才换回那少的可怜的百余斤大米,两只脚丫子跑的都是血泡,恨得发誓再也不去那鬼地方了。可就是不长记性,前些年还是经不住家人及朋友的“怂恿”去了几次,几个能看的景点儿已经游过N次了,最近几年上了些年岁,更是没有了年轻时那种“说走咱就走”的狂傲不羁,更没有了触景生情的浪漫情怀,也不就是些漆黑的柏油马路、钢筋水泥的“鸟笼子”,掩藏在“穷山恶水”深处的的旧居破庙,而且大多还是近年来地方政府招揽能工巧匠、从几本历史文化典籍中癔想出来的人造景点。要不是陪家人和亲朋一起转悠,真懒得到那过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可就在今春,在我陪家人转了大半个周边县市之后,慢慢改变了对襄阳和“湖北佬”的看法。

感觉襄阳的发展也就是近30年的事。以前,这里除了是南北陆路要塞通道和天然的汉江航运码头之外,辖区内大多是绵延不断的荒岗和浅山丘陵,地广人稀,也没什么矿产资源,在过去的农耕时代,这里大多数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和我们富庶的穰邓大地比较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记得我们这里的光棍汉和“地富反坏右”子弟,说不来老婆的,总是一家几个光身汉苦干几年,攒下些钱物,央人托己从人贩子手里买得一个湖北“蛮子”姑娘做老婆就不错了,邻居的小叔就是块从南漳那里买来一个漂亮的蛮子婶儿;后来,咱这里不如那里富裕了,人家就带着孩子跑掉嫁人了。过了十几年了,在物质利益面前,感情、亲情显得那么苍白!改革开放的春风瞬间改变了整个国家和社会的命运,工商业大潮来袭不仅使南方沿海地带的“蛮夷”坐地生金,一夜暴富,也在慢慢渗透和演绎着豫鄂边陲我们这些家乡城镇发展的走势,也深刻影响着世代繁衍生息在这里的人们生产方式和生活层次。

和襄阳的自然条件相比,南阳有着一望无际、坦荡如砥的辽阔平原,土壤肥沃,降水适中,气候湿润,物产丰富,是中原粮仓和国家级小麦生产基地。天下的事总是“福祸相依”,就是这些优越的天然农耕条件,加上特殊时期、特定体制下的那些老爷们,把我们牢牢地绑在了“农耕文明”这架破战车上了,水到渠成的便宜了素有“天下湖北佬”的称号的襄阳“蛮子”。70年代后期,国家综合考虑,计划把国棉二厂和二汽挪到我们这里的,保守的南阳府衙官员硬说邓县是产粮基地,死活不应允,无奈国棉二厂还搁郑州吧,二汽放湖北襄樊十堰吧,而十堰当时只是襄樊地区的的一个县。深谋远虑的“湖北佬”策划者们,一心想把邓县划拨到鄂,一方面解决本省粮食资源不足问题,另一方面想把邓县打造成与鄂边界地级乃至副省级城市,在古老的汉楚大地上竖起一座历史的丰碑!他们多次到中央运作,无奈当时经济在全国靠后,与河南难及项背而功败垂成,结果“大邓国”还是被老鳖吸住了腿,最终没能跳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实现鲤鱼跳龙门的华丽转身。河南方面为了安慰做出人口众多、地理位置重要而又为国家做出重大付出的邓县,年,河南省府和南阳行署提请国务院批复邓县更名为邓州市,给我们戴了一个大大的“桃叶帽子”。

改革开放后,聪明的襄阳地方官,卧薪尝胆,在湖北高层架构鄂西现代工业重镇的战略大背景下,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在完成以汽车、化工、轻纺等为主的现代工业的奠基工程之后,把贪婪的目光瞄准了历史名人——诸葛亮,在旅游方面痛下杀手,大做文章,精心打造以三国文化为主要特色的鄂西生态文化旅游产业,他们“数典换祖”,以“钻石吴老五”的财大气粗,提着“金元”,抱着“破书”进京,翻云覆雨,改书本、换地名,硬生生从南阳人手里抢走了诸葛亮。“草庐对”变成了“隆中对”,招揽了全国各地的游人把大把大把的钞票塞进襄阳蛮子的口袋。气得南阳诸多文人名流肝肠寸断,差点吐血……

其实,诸葛隐居地之争由来已久,各有说辞,笔者无置可否。根据对历史典籍的认知,加上数次对两个历史遗迹地域特点和人文风貌的粗浅考证,感觉诸葛遗迹“大方位”在南阳(襄阳当时隶属南阳郡不容置疑),“小方位”在襄阳,诸葛孔明在靠近南阳府衙官道旁的荒岗上数载隐居修行可能性不大,这里地处盆地平原,战乱年代难以隐身,人身安全都成了问题,哪有什么心思研究兵书典籍,思忖天下大事呢?而当时的襄阳也只是南阳府邓州辖区的一个偏远驿道小镇和汉水中游的一个水上渡口码头而已。只是这里山水相间,茂林修竹,环境宜人而又交通方便,别说他诸葛孔明了,要是咱这凡夫俗子的话,也会选择在这里隐居游玩儿,南阳的卧龙岗可能只是他觊觎北方、选择明主的驿馆或观测前哨罢了(个人观点、无须较真),要咱说邓州也是诸葛的隐居地呢:你想,他无数次来往于宛襄之间,肯定路过、投宿过咱邓州哩!所有这些,只不过是盘桓在豫鄂边陲上空飘荡的历史云烟罢了,没有多大探究考证价值。宛襄诸葛之争挣得只是名利,是辖区政治、经济、文化的实力博弈的筹码、傻姑娘头上的彩花饰物罢了!三十年过去了,你南阳基本上还停留在贫穷的“后农耕文明“时代,如何能争得过早早进入工业文明时代(又称“矿物文明“时代)的襄阳湖北佬呢?败下阵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丢了诸葛孔明倒还罢了,千万别丢了祖宗,忘了自己姥姥姓啥名谁了,不知道自己能吃几碗干饭了!一个单位、一个地方、乃至国家,经济落后最根本的原因是意识形态的蒙昧落后,是地域人文生态的落伍,是整体认知层面的落差悬殊!如果不思进取,只会骂娘自残瞎折腾,再过几年,咱邓州的习氏宗祠也要被襄阳的习家池给吃掉的呢!

正迷糊着发癔症呢,感觉车子一阵摇晃,睁眼一看,正经过襄北郊区的焦柳铁路涵洞,前后左右全是大吨位的后八轮大货车,这里常年的超负荷碾压,新修不久的水泥路面已经变成大大小小的“戈壁滩”了。一阵惊恐,赶紧换下了没有多少驾驶经验的儿子,颤颤惊惊驾驶前行,车辆在一阵子缓慢的颠簸过后,终于驶进了开阔的襄阳高新技术开发区,新修的柏油新区大道两侧一排排新区厂房巍峨高大,四周是一望无际的的菜油花,一片金黄,香气扑鼻;散落在田野低洼处的一个个水库、鱼塘如镜子一般在艳阳的照射下熠熠发光,周围栽种着桃树梨树,红艳艳一大片一大片的开着花儿,正闹腾着孕育果实呢。一家人正沉浸在观赏美景的喜悦之中,忽然被导航告知,目的地到了。

〈图片来于网络〉

张炎,河南邓州人,教师。

美丽襄阳

张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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