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在睡梦中,就接到新媒体联盟给我打电话,说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叫我赶紧看看。原来是认证为“中共襄阳市委宣传部”的 近日,从“中国·南阳诸葛亮文化旅游节组委会”了解到,为进一步弘扬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伟大精神,学习诸葛亮勤政廉政思想,中共南阳市委、南阳市人民政府决定于9月28日一10月7日在南阳卧龙岗武侯祠隆重举办“中国·南阳诸葛亮文化旅游节”。
然而节还未办,隔壁的“老宋”竟然跳出来说“咱们襄阳的活动怎么跑别处办去了”。先不说襄阳举办这样的活动有没有群众基础,有没有事实依据,公开对别的城市举办旅游活动指手画脚真的好吗?这手未免伸的有点长了。
据悉,年以来,南阳市已成功举办了十届诸葛亮文化旅游节,形成了诸葛亮文化品牌,成为推介和展示厚重文化南阳的重要窗口,并成为宣传卧龙岗武侯祠及诸葛亮文化的有效平台,受到海内外的广泛 在“文化搭台、经贸唱戏”的大背景下,争夺名人故地已成为当今一道特殊的风景。从中华始祖皇帝到思想之尊老子,从文人李白到武将赵云,各地名人争夺战此起彼伏经久不衰。而综观这些数量众多的名人故地之争,发端于南阳、襄阳之间的“诸葛亮躬耕地”争论,其持续时间之长、参与民众之广、社会影响之大,可谓无出其右者。千年未解的诸葛躬耕之谜,恰如其充满玄机的八阵图,在两地之间越争越复杂,民众则越看越困惑。
而改革开放以来发生的数次争论,则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政府从幕后走向了前台,在争论中发挥了主导作用,从而使得争论的学术氛围渐失,利益驱动明显。从“邮票门”、“教科书门”,到“广告门”、“电视剧门”,几乎每一次争论的至始至终,地方政府都不再是甘居幕后,羞羞答答,犹抱琵琶半遮面,而是赤膊上阵,冲锋在前,不达目的不罢休。
政府主动参与竞争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它可以加大研究力度,吸引更多的 这种“不正常”文化研究在历次争论中几乎已成为“常态”。两地争论中襄阳选择了走“上层路线”,并且已不仅仅依赖于学术路径,甚至将学术置于一边,只做不说。比如,致力于襄樊市的更名,以及在高校设立“孔明学院”等,在舆论高层造势;当地教育局长、甚至市长亲自跑人教社,取得教科书优势;在中央电视台等权威媒体做广告,更是占据宣传优势,产生了先声夺人的社会效果等。
种种迹象表明,当前争论已游离于学术之外,体现了浓重的政府色彩,从而使争论参杂入过多的利益诉求,偏离了正确的指向。这不仅是学术领域的不和谐音符,更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倘若由此违背了学术本意,甚至得出逆于史实的结论,则不但是政府之失,更是学术之悲。
强势的襄阳与弱势的南阳
通过这些“学术之外”的工作,襄阳处处锋芒毕露,逐步占据了优势,在躬耕地之争中获取了更加主动的位置。有南阳网友如此总结近年来的南襄躬耕地之争:襄阳方面始终高度重视,次次主动出击,基本实现了“完胜”;南阳方面则一直盲目忽视,处处被动应战,最终遭遇了“完败”。这样说虽显偏颇,却不失形象生动。
与南阳相比,在争夺与打造“诸葛亮躬耕地”这个文化品牌上,襄阳的强势之态体现在这样几个方面:
一是领导重视,在“修改教科书事件”中,襄阳市长亲赴北京做工作,并由此感动了人民教育出版社的相关领导,在新版教科书中,顺利实现了有利于襄阳的相关修改,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二是政府运作,比如在“邮票发行地事件”中,为了争得学术高层的支持,营造对自身有利的舆论氛围,襄阳方面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在北京、上海、四川、湖北,一口气开了四个全国学术会议,倘若没有政府在背后的强力运作,这显然是很难做到的;
三是整体规划,不仅将隆中景区的发展,作为旅游规划的主打,甚至将其纳入襄樊市的十一五整体规划;
四是长期坚持,早在上世纪80年代,当时的襄樊市就制定出了隆中景区宏大的发展规划,历经多届领导而毫无变化,始终一以贯之长期坚持,在当今这个浮躁多变的时代,能做到这一点实在难能可贵。
正是在这样的强势运作之下,襄阳市不但占据了学术高地,赢得了舆论优势,更在发展现实中赚足了人气,营造了有利的社会氛围,获得了实实在在的经济效益。
与此同时,南阳则尽显弱势与被动。现实中的南阳,不但在每一次争论中总是疲于应付,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更重要的是,由于长期忽视文化遗迹方面的开发与保护,很多原有的优势已逐步弱化乃至丧失殆尽。比如,襄阳古隆中景区近年来一再增修,面积不断扩大,景点日益增多,相关保护与发展蒸蒸日上,而南阳武侯祠,则多年来几乎毫无变化,以至给游客以衰落破败之态。再如,当襄阳将泥嘴镇改为卧龙镇,为未来布下更多诸葛元素时,作为躬耕地的标志性品牌,曾经引以为豪的南阳卧龙岗,却已被隆隆的铲车推平,为繁华的街道、一栋栋高楼所覆盖,甚至连一些地地道道的南阳人,也找不到昔日卧龙岗的龙脉所在了。
当襄阳在千方百计挖掘、甚至制造文化古迹时,南阳方面却对这方面的宝贵资源无视、乃至破坏掉,双方此消彼长,差距日渐拉大。从这个角度讲,在这场南襄诸葛亮躬耕地之争中,与其说襄阳战胜了南阳,倒不如说是南阳自己打败了自己。
有人说,这是因为南阳作为历史名城,文化底蕴太丰厚,遗迹古迹太多。比如,仅从历史名人来看,当地除了智圣诸葛亮,还有商圣范蠡、科圣张衡、像医圣张仲景等,富有则不知珍惜。不像襄阳,除了诸葛亮这张王牌之外,再无好牌可打,自然要倍加珍惜。
这话其实只说对了一半:襄阳重视诸葛亮品牌,也许确是因其“名人资源”稀少,但反观南阳的忽视,则绝非因为“资源”丰富那么简单,一个最直接的证据是,南阳以上那么多名人牌,当地忽视了诸葛亮又重视了谁?哪一张牌打出效益、打出成绩了呢?没有。诸葛亮眼看要被别人争去了,这才感到心疼;其他名人因为没人来争抢,因而既没有心痛的感觉,也无可能失去的危机意识,充分重视利用也就无从谈起。
“靠运作”改变不了诸葛亮躬耕于南阳的事实
虽然襄阳在诸葛亮躬耕地研究中看起来暂时处于领先,但是这种“靠运作”的学术研究偏离了学术研究的初衷,在数十年后,民众终将觉醒,溯本清源。八大证据力证诸葛亮躬耕于南阳。
证据之一:《三国志》正史记录
正史《三国志》记载了诸葛亮上疏后主的《前出师表》,在此文中,诸葛亮表述说:“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
这一段话的意思是:我本是一个平民百姓,在南阳自耕自食,只希望在乱世中保全性命,不求在诸侯面前闻名显达。先帝不嫌弃我身世低贱,竟屈驾相访,向我征询天下大事,这使我很受感动于是答应为先帝奔走效劳。这一段话出自诸葛亮给后主的奏章中,可称为第一手材料,是无可非议的,因而,它是诸葛亮躬耕于南阳最可信的证据。
证据之二:诸葛亮在《黄陵庙记》中自述在南阳躬耕
在《诸葛亮集。文集.黄陵庙记》一文中,诸葛亮说:“仆躬耕南阳之亩,遂蒙刘氏顾草庐,势不可却,计事善之,于是情好日密,相拉总师。
黄陵庙位于长江西陵峡南岸,始建于春秋战国时期,汉献帝建安十九年(公元年),诸葛亮奉命领兵进军益洲,船队进到西陵峡,他登岸看到一座断壁残垣的古庙,原来是祭祀禹王和神牛的庙宇,由于年久失修,以致如此。诸葛亮感慨万千,即派人“复而兴之,再建其庙号”。庙宇建成后,即撰写了《黄陵庙记》,并刻碑铭记。在碑文中,诸葛亮说了上述的那一段话,即“我在南阳躬耕着田地,承蒙先主刘备三顾草庐访我....。.”这一段话同诸葛亮在《前出师表》中所说“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是一致的,因而,这也是诸葛亮躬耕南阳最可靠的证据。
证据之三:隋开皇“断石幢”称孔明居南阳躬耕
《中州杂俎》记载,诸葛亮“又尝居叶县之平山下,现存隋开皇二年断石幢云:‘此地有诸葛之旧坟墟,在高阳华里。’今山下少西有诸葛庙,东金鸡冢,疑冢即孔明父祖葬处。盖孔明琅琊避地而西,自其父祖已然,其居南阳则自孔明始也。此断石幢既为隋时物,则去三国时未远,言必得其真,故而书之。”
据《叶县志。陵墓》称:“开皇断石幢系明代叶县县令牛凤在《改正诸葛武侯祠记》石碑中所记”。今平顶山卫东区妇幼保健站有诸葛庙遗址,东有诸葛庙街,《改正诸葛武侯祠记》的石碑,竖立在妇幼保健站院内,至今保存完好。
由上文可以看出,诸葛亮的父辈(也可能是叔父)避地而西,曾迁徙南阳叶县之平山下居住,其父辈死后,诸葛亮即移居南阳躬耕。
证据之四:晋代诗画石称颂诸葛亮躬耕南阳
清朝末年,南阳方城拐河镇群众,在沣河淤沙中发现一块晋代诗画石,上半部刻有《诸葛武侯躬耕歌》,下半部刻有诸葛亮画像。该诗画石现保存在拐河镇高中院内。
《躬耕歌》共30句、多字。躬耕南亩乐如何?吃也靠着,穿也靠着,力勤粪多做生活;麦也添多,谷也添多,耕三余一要斟酌;丰也不错,凶也不错。其落款为:晋永和三年岁次癸亥秋月谷旦,尚书仆射和浴手敬书。
《躬耕歌》文词朴实无华,雅俗共赏。蕴含着博大精深的哲理,闪烁出诸葛亮的高风亮节,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史学价值。一是此文形成的年代久远,与三国相近;二是系东晋名宦顾和手书,有较高的声望;三是出土在南阳,且至今保存完好。这对诸葛亮躬耕南阳又提供了一个有力的佐证。
证据之五:“三顾桥碑”证明刘备“三顾茅庐”发生在南阳卧龙岗
刘备三请诸葛亮是妇孺皆知的历史故事。那么,这个故事究竟发生在哪里?这是与诸葛亮躬耕地密切相关的问题。
《三国志。诸葛亮传》曰:“时先屯新野。徐庶见先主,先主器之。谓先主曰:‘诸葛孔明者,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先主曰:‘君与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由是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
刘备屯兵新野的时候,徐庶向刘备推荐了人喻为“卧龙”的诸葛孔明,于是就发生了“三顾茅庐。
三顾茅庐”具体发生在哪里呢?诸葛亮在《前出师表》中说得很清楚,“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驾,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古今图书集成》“南阳府”古迹部分曰:“诸葛庐,府城西南七里卧龙岗,昭烈三顾处,有词,春秋祀焉。
刘备当年屯兵新野,来南阳卧龙岗“三顾茅庐”,必经梅溪河桥。该桥原本是一座极普通的小桥,因刘备“三顾茅庐”时经过此桥,世称三顾桥,至今约有年历史。清代在旧桥的基址上修建为石板桥,年由于城市扩建,又将此桥改修为水泥结构的拱券桥。
“三顾桥”在历史文献中屡有记载,如:康熙壬辰年编修的《龙岗志》中云:“三顾桥在南阳府城外西南三里许,离卧龙岗亦三里许,汉昭烈帝三顾草庐经此,因名。”令人惊喜的是年元月6日,在卧龙区棉花加工厂院内的建筑垃圾中发现了一块“三顾桥”残碑。碑文曰:三顾口更有义焉,三顾者昔刘主顾草庐而谒诸葛者也,后来汉室所由兴亦始,不假此桥谒诸葛之路乎,虽谓先人之遗迹,即今人往来所利便也。但历年久远,倾危将至,谁忍坐视不为之此乎,口口是桥修以流芳于不穷。此碑虽残,发现于卧龙路三顾桥之侧,已显露出的部分碑文足能说明问题,具有重大的历史和文物价值。
三顾桥残碑是南阳诸葛亮研究史上的一次重大发现,它确凿无疑地证明,历史上的“三顾桥”确实存在,它用实物证明了刘备“三顾茅庐”就发生在南阳卧龙岗。进而为诸葛亮自述“躬耕于南阳”提供了实物佐证。
证据之六:晋李兴撰《祭文》在南阳祭祀诸葛亮。
西晋惠帝时,为纪念先贤,曾命令镇南将军荆州刺史刘弘与李兴一起到诸葛亮故宅祭祀。为此,李兴写了一篇《祭诸葛丞相文》,祭文曰:“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此事发生在晋永兴年间,当时,镇南将军、荆州刺史刘弘驻节宛城,李兴是刘的参军。李兴为刘弘代写了《祭诸葛丞相文》,他们是在沔北南阳某地举行祭祀诸葛亮的活动。然而,“襄阳说”抓住这篇《祭文》断章取义,认为“于沔之阳”就是在襄阳诸葛亮故居。其实,这是误解,古时人们俗说“山南水北谓之阳”,此处说的“于沔之阳”,是指在沔水以北南阳某地举行祭祀活动,并不是沔南的襄阳故宅。
证据之七:黄权在南阳卧龙岗建庵祭祀诸葛亮
亮初亡,人们怀念其功德,“遂因私祭之于道陌上”,随后,步兵校慰习隆、中书郎向充等共上表,求立庙“断其私祭,以崇正礼”,后主乃从之。黄权则是最早在南阳卧龙岗建诸葛庵祭祀的人。
黄权,字公衡,巴西阆中人。刘备袭取益洲后,任用其为代理偏将军,刘备为汉中王后,任权为治中从事。刘备在蜀称帝后,欲报荆洲失守、关羽被杀之仇,将伐东吴,黄权竭力劝阻,但刘备不从,一定要率兵亲征。任命黄权为镇北将军,督江北军以防魏师。后来,伐吴果然失败。黄权因“降吴不可,还蜀无路,故而降魏。先主叹曰:“孤负黄权,权不负孤也。”黄权与刘备及诸葛亮有着浓厚的感情,尤其对诸葛亮十分佩服敬仰。他经常在魏国官僚中称颂诸葛亮。司马宣王曾给诸葛亮写信说:“黄公衡,快士也,每坐起叹述足下,不去口实”。当权听到故国丞相诸葛亮去世的消息后,不胜悲痛,即和南阳同乡人在诸葛亮躬耕过的卧龙岗,修建了一座诸葛庵,因时节进行祭祀活动。
证据之八:诸葛亮为其弟在南阳娶妻
《诸葛武侯集》注引《诸葛氏谱》称:“亮为弟均,取南阳林氏女为妇,期年,生子名望。”
清康熙五十五年(公元年)立于山东临沂访坞村的《诸葛氏祖碑文》》载:“我葛氏家琅琊,迁于南阳,食禄为诸,以官为姓。”
现存的《琅琊郡全裔堂诸葛氏宗谱》称:“亮生于琅琊,迁居南阳,官于西蜀。”该宗谱还:“诸葛亮次孙诸葛京次子(诸葛)冲携眷复归故里,又还琅琊。”
来源:河南新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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