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小胡是我一贯的乐趣。看到他在年结里俯首自问年的始源,我给他留言说“我有线索,快乐水伺候,告诉你身世”。小胡当即着美团骑手送来一箱超量诚意,让欲行挑逗之不轨的我倍感羞愧,也倍感快乐。于是就着快乐水,揭露了他的年开局之谜:
“年在一片欢乐祥和里拉开序幕。元旦那天,徐二帅约基友们小聚贺新年。在汉的胖千万、大奎等携家带口出席,不在汉的龙兄、杨大帅则在广东同步云参与……”
刚一点拨,小胡便有了记忆。想起元旦当天和基友们共度场景,甚至还联想到年元旦,奔赴百里,和胖千万、徐二帅、大奎挤在二十平方的屋里,四人自顾自的喝酒,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通宵打牌到天亮。他感叹了一句:“造化不经意的安排,回头想来真是美意。都是经受住时间考验的激情好基友啊。”
“那确实”,我也忍不住感叹。作为十五六年来的见证,我千万次被小胡和胖千万等一众基友的基情而感染。高中文理分科时,当时要好的朋友都报了理科,只有我和小胡选了文科。分科后的头半年,我和小胡的人际交往依然在理科班同学那里。而自己班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小圈子核心人物是胖千万、徐二帅、杨大帅、龙兄等七八个,外围辐射人员若干。这个圈子显得我和小胡尤为不合群。徐二帅是小胡的同桌,当时给我的印象是“高高帅帅的阳光潮男”(但据杨大帅后来回忆说刚开始总想揍他一顿,因为那一副拽拽的样子),他带着小胡融进了圈子,小胡又带我游荡在圈子的边缘。人来人往,这个小圈子竟走到现在,彼此参与渗透,经历一个完整的青春时代,其间热(狗)血的剧情甚至足够演一部40集电视连续剧。
“喝小酒,打小牌,这么快意的事,我竟然都想不起来了。”小胡表示记忆太不可靠,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还沉溺在过去,故意说道“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元旦那天,元旦那天之前。”
小胡察觉到我意有所指,问:“哪些事?”
我便将当年大家搞串联闹罢课之壮举复述于他,就像他未曾经历过。高三时,学校有文科班3个,理科12个班,其中还设了1个火箭班。老师们经验多年,认为题海战术可以有效提升学生们成绩,于是收了每人几十块钱,去买黄冈中学、华师一附中、襄樊四中五中等名校的练习卷。也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只给火箭班的同学发了完整的试卷,其他14个班都只靠一套正版复印,同学们正值热血,哪能忍受这等差别。胆子大的同学提出罢课以表不满。罢课的邀约在某一个晚自习秘密流散于14个班的同学们间,没有人明确说支持,也没有人表示反对,能不能搞成、搞成什么样、能不能达到目的谁也不知道。第二天早操,年级主任训话完毕是例行跑步,同学们交换眼神彼此试探,消极立于原地,罔顾主任再三命令。主任不明就里,怒火中烧,有同学适时冲上主席台痛陈高呼,胖千万作为文科班代表也一跃而上慷慨振臂,要求学校同等待遇。底下群情激昂,一个副校长上台试图缓和局面,没等说话就被轰下台去。僵持到校长出来,大家才妥协同意选派代表和校方谈判。
小胡听我提起这事,仍旧难掩兴奋,得意笑起来:“这绝对彪炳于校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尤其胖千万上台振臂一呼,折服台下少女,和少男,无数。”
“你也让我刮目相看呢。作为高考种子选手,作为学校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