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这句诸葛亮当年自己说的话,却硬被一些人作了篡改,说什么“诸葛亮躬耕于隆中”,“诸葛亮躬耕于襄阳”。且不说这些人有何德何能,就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拥有诸葛亮的解释权吧,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诸葛亮的经纪人了。
关于诸葛亮躬耕地之争,已经历了几个朝代,而历朝历代名家各有各的说法。三国时期蜀汉建兴五年诸葛亮上刘禅的《出师表》中自述:“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这是关于其躬耕地的最早也最为可信的记载。
西晋时期《三国志》作者陈寿、《诸葛武侯文》作者李兴,均对诸葛亮躬耕于南阳持肯定态度。东晋南北朝时期襄阳人习凿齿在《汉晋春秋》说:“亮家于南阳郡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
唐宋时期持南阳说者,如刘禹锡《陋室铭》云:“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杜甫《武侯庙》曰:“不复卧南阳。”李白于开元年间游襄阳、南阳,并在襄阳写下了《襄阳歌》,在南阳写下了《南都行》,《南都行》里写道:“谁识卧龙客,长吟愁鬓斑。”
持襄阳说者,如曾巩《隆中》诗云:“孔明方隐时,息驾隆中田。”清代道光至同治年间清代南阳知府、湖北人顾嘉蘅为平息南阳、襄阳“诸葛亮躬耕地之争”,写下了“心在朝廷,原无论先主后主;名高天下,何必辨襄阳南阳”的对联。
与古人相比,今人则少了几分度量、胸怀和谦逊,多了几分浮躁、势利和蛮横。但无论怎么说,南襄两地争来争去,至今也没个输赢。其结果是,你褒我贬,争来争去,最终两地都受损。
期间,就有不少对南阳丧失信心。觉得南阳只是一道岗,不像人家隆中有山有水有灵气,还埋怨南阳只知道保护不知道开发,只知道被动接招,不知道主动出击。
而襄阳就有好评吗?相反却差评一个接一个。不少人埋怨襄阳造了那么多假,把一个什么山,改成了隆中。把一个什么地儿,改成了卧龙岗。把襄樊改成了襄阳,还把岳飞在南阳卧龙岗的手书《出师表》篡改了跋文……
其实普通大众对于诸葛亮躬耕地之争并没有几分热度,争不争都无所谓。因为,谁都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谁都知道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如果靠争就能争出效益,那么都去改名字,造假去了。
即使你争来了,诸葛亮也不会与你握手,也不会与你促膝交谈,也不能让你官升三级,财源滚滚。争不来,你照样发展,照样进步,照样进入移动互联网世代。
移动互联网时代,人们能着哩,尤其是那些啃着西瓜看热闹的看客,是不会买你的账的,你若惹恼了他们,让他们烦了,他们可会指尖一划,拉黑你,看你还制造污染杂音不?看你还敢浪费俺流量不?
说了半天,还仅仅是一个开个场,还是言归正传吧。咱就说道说道谁是李逵,谁是李鬼。8月18日,一个叫“汉水襄阳”的一个 所谓“一节一会”,在襄樊指“诸葛亮文化节暨中西部经济技术协作区经贸洽谈会”,、两年,襄樊市政府连续举办了两届。原计划每年一届地办下去,年,孙楚寅“下课”后,便戛然而止。
每年的节会闭幕后,襄樊市都要总结一下所谓的“重要成果”。但在许多襄樊普通干部群众看来,这样的“人造节会”劳民伤财、得不偿失,而且“养肥了一批贪官”。
襄樊市政协常委、退休特级教师李治和说,为迎接每年的“一节一会”,都要建设大量的形象工程,比如建广场,修道路,而这些工程投资,少则数百万,多则上亿元,按照法律规定,这些工程应该实行公开招投标,但它们多数都属于暗箱操作。
这些年襄樊市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惯例,重大工程都分解到各领导干部负责,这样一些工程,不少不报规划、土地、计划等部门,边设计边建设,经济上也封闭运行,虽然工程完工后报上都说全部通过了审计,但老百姓心里有相当多的疑问。
李治和举例道,马路上的灯杆,如果招投标元就可以买一个,但一些官员在幕后操作后进价达到元。
不止一位机关干部在谈到襄樊荆州街的改建时都义愤填膺。荆州街位于襄樊市委市政府大院门前,本来已建设得很不错,路面平整硬化,人行道上彩砖铺地,但竟以迎接一节一会的名义毁建达三次之多,树也是栽了又拔,老百姓议论,荆州街米用了多万元,真是走一步一万元。襄樊市有这么多下岗工人,还有许多地方马路破破烂烂,这些冤枉钱怎么不花在该花的地方?
襄樊城区不到50万人口,近年来却好大喜功地兴建或扩建了十多个城市广场。如诸葛亮广场、人民广场、明珠广场、东门广场、西门广场、夫人城广场、陵园广场、南湖广场、隆中广场等等,仅诸葛亮广场一个,投资据说近亿元人民币。
襄樊市一位人文学者说,近两年襄樊市搞建设,虽然某些方面确实改善了城市形象,方便了群众生活,但把今后五年的钱都花光了,许多重点工程指挥长拍屁股走人,却将沉重的负担留给后任,如建隆中广场,就欠下两三千万元的债务。而且,相当一部分工程建设不注重规划,破坏了襄樊历史文化名城的形象。像诸葛亮故里的隆中广场,建在国家级的旅游景区,近万平米全部铺设花岗岩,与诸葛亮“躬耕陇亩”的乡居特色十分不和谐。当初建隆中广场,人大、政协、老百姓、学术界有许多人反对,结果政府还是上了项目。
乱折腾,胡巴搞,到了没有好下场。年,襄樊市委书记孙楚寅因腐败被“双规”。年8月19日,孙楚寅被一审法院被判有期徒刑17年。
据武汉《楚天都市报》报道,孙楚寅案牵扯到领导干部74人,其中该市相关单位、县市“一把手”30余人,厅级干部11人。
孙楚寅落马之后,襄樊再没有人提出要办诸葛亮文化节了。此事一直消停到了年,才又被人拾起。据襄阳市委宣传部 当时的襄樊市市长的罗辉在襄樊四次进京游说教育部、人民出版社未果的情况下,亲自出马,最终让修改得有利于襄阳说的《隆中对》与《出师表》一起,编入了九年义务教育三年制初中语文课本。其中的《出师表》里的“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的注解是,“南阳”在“现在襄阳一带”。这不是扯淡吗?按你的逻辑,那是不是可以说,中国在越南一带?北京在固安一带?后来在一片嘲笑和声讨下,教育部、人民出版社不得不做了个修改,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3改地图,诸葛亮说:“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这句话对襄阳说是最大的硬伤。诸葛亮自己说的话,谁能改呀?襄阳人能改,于是就在“南阳”两字上做手脚,让汉代的南阳包括襄阳不就成了?但怎么修改呢?襄阳人于是找到了复旦大学教授、历史学家谭其骧(已故)。据媒体报道,1990年3月,襄樊方面组织有关人士在上海召开诸葛亮躬耕地座谈会,论证诸葛亮躬耕受三顾于襄阳隆中。会上,带病参加的谭其骧发表了一个“声明”,说他主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中,东汉部分有关南阳郡与南郡的分界,即以汉水东西走向为界、今隆中不在南阳郡的划法“是有差错的,以后再版时要修改的”,并题词“诸葛亮躬耕于南阳郡邓县之隆中,在襄西二十里”。但是,此后不久,谭其骧因病去世。他的一家之言的“声明”因没有事实根据,并没有得到广大学者特别是其他编辑《中国历史地图集》学者们的认可,因此,“再版时要修改”的说法至今没有得到落实。“南阳说”认为:据文献记载,自秦至东汉,汉水以南为南郡,汉水以北为南阳郡。东汉时,南阳郡根本不辖汉水以南的襄阳隆中。但是襄阳说人依然不甘失败,竟然将“诸葛亮躬耕于南阳郡邓县之隆中,在襄西二十里”制作成了一块石头雕塑,放在古隆中武侯祠门口,进行炫耀。每当人们看到这个东西都嗤之以鼻,成为笑柄。
4改襄樊为襄阳襄阳人不一直咬死诸葛亮躬耕于南阳郡襄阳的隆中吗?但真实的隆中是什么朝代才出现呢?根据历史记载,三国时,襄阳是一个很小的县,当时更没有隆中这个地名。隆中当时叫“阿头山”,也是到了晋朝时的史料中才有这个名。
5年12月18日,经湖北省民政厅批准,襄城区泥咀镇正式更名为卧龙镇。
6改岳飞手书《出师表》。在南阳武侯祠大殿左侧的碑廊里,镶嵌着诸葛亮的前后《出师表》石刻。前后《出师表》共余字,由21块小石碑组成。这就是闻名于世的岳飞书前后《出师表》石刻。那么,岳飞是怎样留下这两表的呢?他自己写有跋语:“绍兴戊午秋八月望前,过南阳,谒武侯祠,遇雨,遂宿于祠内。更深秉烛,细观壁间昔贤所赞先生文祠、诗赋及祠前石刻二表,不觉泪下如雨。是夜,竟不成眠,坐以待旦。道士献茶毕,出纸索字,挥涕走笔,不计工拙,稍舒胸中抑郁耳。岳飞并识。”跋语的意思是说:在公元年,也就是南宋绍兴八年八月十五的前一天,岳飞领兵路过河南南阳,到南阳武侯祠拜谒了诸葛亮,适逢天阴下雨,就在祠内住了下来。入夜之后,秉烛殿内,观看前代贤士留在壁间的赞颂诸葛亮的诗词和文章,以及前后出师二表,看着看着,情不自禁,泪如雨下,当天晚上,他思绪万千,竟无法入睡,坐着等待天亮。第二天早晨,祠内的道士给他倒茶请安,然后摆出文房四宝,请题词留念。于是,岳飞便飞笔走纸,把诸葛亮的前后《出师表》写了出来,在写的过程中,他异常激动,涕泪四流,写完搁笔,才觉得胸中郁闷之气稍稍得到舒展。可是,后来襄阳隆中把岳飞手书《出师表》的拓片复制了同样的石刻,但心胸狭窄的制作者却把岳飞的“跋”去掉了,至此,襄阳的岳飞《出师表》成了一个不敢说出来源的笑柄。
说到这里谁是李鬼,谁是李逵,不辩则明。谁在干事,谁在搅局,有目共睹。此间,也有人建议南阳市委宣传部发声,予以回击,但他们却没有。问原因,一位同志讲了故事。
说一个叫张三的人在背乘法口诀,说“三八二十四”。此时,一个人叫李四的人却大声背诵道:“三八二十三”。两个人于是争得不可开交,继而打了起来,报官后,官老爷对其各打50大板。张三被打之后很不服,说“我说的是三八二十四为什么还要挨打?”官老爷说,打的就是你,明知道他是个泼皮,你还和他争什么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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