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风看到的黄色录像从最开始的抚摸场面一步一步变成,绚丽的**场面——作假的**场面——动真格的交配场面——亚洲出品的交媾场面——最后全都是欧美的配种纪录片。那时候,日本的**还未在中国大行其道,很多现在大名鼎鼎的**名优,那时候还在上学。
我对同学们每天讨论那些黄色录像的热忱感到奇怪。光是看有个什么意思。要能亲自和女生在一起,还差不多。自从上次占了周静几次便宜。我对女生便有了奇怪的接近欲望。 我很困惑,在荆棉和马老板喝酒时候,说出了我的苦闷——我想和女孩在一起了。
马老板听到,双手扶着酒桌,哈哈大笑,“我一直以为你永远不会找女孩子呢!你也有发育的一天啊!”我看见眼泪从他的脸上滴到桌上。
“这还不好办?”马老板拍拍胸脯:“今天就让你得逞,先喝酒。。。。。来喝酒。”
这种事情当然要找红姐。喝毕酒,马老板把我带到红姐的发廊。我问红姐,上次我那个叫王八的兄弟是怎样情形。红姐没有回答,只是笑,笑得花枝乱颤。
我想我的酒劲上来了,觉得发廊里的每个女孩都那么漂亮。
马老板对红姐说:“找个干净点的。”
红姐说:“要不要我亲自陪他。”
我听了说:“我不要你,你比我姐姐还大。”
红姐说:“那就找个刚来的小妹妹陪你。”
我酒喝多了,跟着红姐进了一间小房间,躺在一个单人席梦思上。迷迷糊糊不知道多久,感觉有人在用毛巾擦我的嘴,并帮我把鞋脱了。我睁眼一看,是个比我小两三岁的小女孩。相貌却一般,还比不上红姐。心里有点泄气,但是想到今天就要当回真正的男人了,心里就冲动起来,把那女孩拉到身前。可是那女孩一脸惊恐。
“你不愿意?”我问她。
她点点头。
我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总不能第一次和女孩亲热,是别人不愿意的吧。
我又想吐了,那女孩把盆子给我拿过来接上。又给我弄来热水给我擦洗。我见她这么照顾我,心里那份心思就渐渐消褪。头开始疼,又昏昏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候,看见那女孩还在屋里没出去。我已经完全清醒。心里好笑:“差点第一次就断送在妓女身上。幸好这女孩不同意。也是啊,好奇怪,她为什么不愿意呢。”
我走出发廊,红姐望着我吃吃的笑,我走到红姐身边,把红姐的大腿捏了一下,没周静的结实。我还想把红姐的腰楼一楼,马老板帮我付了款,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就走掉吧。
红姐推开我的手:“成了人了,就不想从前那么老实了,男人,都这副德行。你连我的豆腐都吃。”
我算是给红姐打了招呼,走出门,也懒得再去想那女孩为什么不愿意。
马老板问我具体过程:“是不是很爽!”
我说:“我没,我不想第一次就和鸡做。”
“谁知道你做了没有,你进去那么久。”
“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要找我喜欢的人,不是妓女。”
马老板见我这么说,才相信。隔了一会他突然问我一句:“真的没干?”
我一脚把马老板踢倒地上。飞快跑开。回了学校。
我去马老板那里越来越少,就是马老板和荆棉的天门帮谈判那次,我去凑了个人数。天门的那群人,有几个和我打过架,看见我了都把头低下,好像很难为情似的。
不过没多久,我在学校里参与了一次群殴。咱们班和同届的电控班冲突了一把。是谁惹起的我都忘了,反正不是打饭插队就是争风吃醋的由头,寝室里的男生都聚在,听了郭万顺的鼓动,都一窝蜂地向楼上94电控班的寝室去。去的一半的人是想着大家要相互帮忙,估计另一半纯粹就是想去找刺激。
打架。是件多么刺激的事情啊。
我也闷久了,想上去参与一下热闹。我走的慢,不像他们一拥而上。等我上楼梯,却又看见我那些可爱的同学们,比刚才冲上楼更快的速度,疯狂地往回跑,争先恐后地跑下楼梯,唯恐落到后面,曹莽连鞋都给跑掉,狼狈不堪。我靠,刚才那种热血沸腾的气氛全没啦。电控的几个襄樊的男生,每人拿着一把西瓜刀,挥舞着在后面追赶。拿刀的伙计没有理会我,从我身边擦过,往楼下冲去。也许他们不知道我是无机班的,或者,也许听说过我的来历,不愿意惹我。我跟个牛逼一样,随着他们下楼,看见咱们班的三个寝室都已经把们给关上了。那五六个襄樊的帅哥,用刀不停地砍门,嘴里高声叫骂:“我日你祖娘个叉叉!”冷不丁门上的窗口浇下来一盆乌黑的脏水,还带着一个泡了无数天的球鞋。把电控班的一个中等个子的男生淋了个结结实实,球鞋正砸在他头顶。那小子,浑身湿透,头发顺溜的贴在脸上,还有几个亮晶晶的肥皂泡沾在鼻子周围一圈。又怕水脏,眼睛都不敢睁开。脏水漫溢,一股恶臭四处飘散。
我靠着栏杆呵呵的笑,肚子都笑抽筋了。
我扶着栏杆,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一转头,看见王八站在身边。王八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结结巴巴的问王八:“你耳朵聋了吗,刚才那么大动静,你没听见?”
王八挠挠脑袋,“我一直在洗衣间洗衣服,是听到有人喊着打架,那晓得是我们班上的人撒。”
王八端着洗脸盆,盆里装着洗干净的衣服。看见襄樊的那个落汤鸡,王八也忍不住笑。王八笑了一会,端着盆子准备回寝室。我连忙把他拦住,“你二球是不是?去挨砍吗。”
“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凭什么砍我。”王八不听劝,绕开我,继续走过去。
王八的脑袋肯定差根弦。襄樊的几个伙计正在气头上,看见王八过来,立即把他围住,虽然没用刀子砍他,但已经踢了他好几脚了。
王八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盆子掉在地下,衣服散了满地。总算襄樊人知道他不是惹事生非的人,下手留情。王八没受什么伤,就是样子看着狼狈。我忍不住了,冲上去,把最靠近王八的那个侧踢了一脚,踢在腰上。那人直直地倒在地下。襄樊的伙计们楞了一会,他们肯定没想到,我们班还有人会跟他们动手。齐齐打量我几秒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被脏水淋到的那个,最先发难,向我冲过来。这人平时肯定很少打架,冲过来了,西瓜刀却还是往地下垂着,我心里有数,算准了时机,在他离我一米远的时候来了一摆拳,打在下巴上。我的拳尖好疼,那家伙的牙齿肯定掉了几颗。
襄樊另外的几个终于决定动手了,幸好在他们的刀砍向我之前,我已经把王八掉在地下的脸盆捡起。随手拾起的搪瓷脸盆被我当成了盾牌。挡着他们砍向我的西瓜刀。乒乒乓乓地一连七八下都砍在我举起的脸盆上。旁人看了,还以为我打架厉害,眼疾手快,把他们砍来的刀势一一化解。其实我已经明白,他们根本没狠气砍伤我,不然早就招呼到我身体上了,到底是学生,打架不可能像社会上混混一样下法。只是他们一时愤恨,就拿我手上的脸盆出气。
“都给我住手!”
教导主任终于出面啦。大家都有个台阶下。襄樊的伙计们收了手。
我把手上被砍得面目全非的脸盆朝王八甩了过去,“狗日的,有本事,他们揍你的时候,你说服他们撒!”
教导主任一把把我揪住,“都说了住手!”
我下意识的手一伸,把教导主任的脑袋擂到墙上。教导主任暴跳如雷,“我的眼镜呢,我的眼镜呢。。。。。”双手乱摸。王八帮他把眼镜拾起,递到他手上,教导主任带上眼镜,可镜片碎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看热闹的学生都哈哈大笑。
妈的本来我是受害者,就这么一个动作,也被弄到教务处去,交代情况。
在教务处我死死盯住襄樊的伙计们看。他们却没了刚才的嚣张。躲着我的眼神,在跟教务处和校警叙述情况的时候,反复表示,担心会遭到报复。
我听得烦了,大声对他们说:“老子要是在社会上叫人报复你们,我就是你们养的!”
他们才如释重负。看来,我的名声真的不好。
挨了两个小时的训斥。副校长要我们回去,明天交个打架的详细过程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每次处理学生打架的事件,都要学生写经过呢,初中,高中时这样,大专这么也这样。反正比作文好写,看见天涯那么多描写B社会的帖子,估计当年都是写经过锻炼出来的。)
回到寝室了,我那些可爱的同学们还在讨论打架的事情。都不肯承认自己被打跑了,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男人说是猪子最先跑的;猪子说先友跑得最快,先友说其实他是殿后的,不然,你们都要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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